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,偏偏这会儿傅泊然的夫人还来了。

不光那个女人来了,他的老娘,孩子都来了,独留下他爹在老家处理宁安郡的家产。

总之,大有打算全家都留在京城的架势。

而她现在呢,原本和傅泊然住的是正房,老太太一来,将她臭骂一顿后赶去了以前丫鬟住的西偏房,而家里原本以她马首是瞻的丫鬟婆子们,见风使舵,全都投诚了老太太和傅泊然的正妻王氏,如今伺候在她身边的小丫鬟还时常头伸着往东厢房看,天天想离她而去那种架势。

易小莲都愁得两天没吃好饭了。

这天傅泊然回来,她便急忙上前去。

“泊然,你今日可有空来我屋里坐坐?”

傅泊然想着自己老娘来了这几天,都没时间去看看她,便点头应下。

正要往易小莲住的西屋去的时候,东屋一个年轻的女子抱着孩子出来。

“相公,你可算回来了,快看看这孩子是怎么了?起了好些红点点。”

傅泊然一听自己女儿有事,便径直丢下易小莲,跑去看孩子去。

“哪里起红点点?”

“背上,你看。”

傅泊然看了看后说:“哦,是热疹,没关系,我开些药,磨成粉给她擦身子就是。”

说罢,他便径直去了书房开方子。

易小莲悲戚的站在门口,用力的揉着帕子。

王氏冷眼向易小莲看来,后又嘲讽一笑。

靠着那幅可怜样,能引得人一时同情,还能引得人一世同情不成?

久而久之,谁看她那幅衰样都要烦。

婆婆当初也是同情她的,就连自己也同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