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胡美人想要阻止已经晚了,而且她又怕,太医说要给皇上把脉,她却要阻止,显然也不合适。
万公公神情肃穆,看胡美人的眼神颇有深意。
他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为皇上解忧。
师父对他说过,伴在帝王身边,做个安分守己只会伺候人的太监是远远不够的。
他们还得为皇上分忧。
皇上想到的,他们得想到。皇上想不到的,他们也得想到。
皇上提的任何问题,他们最好都能以最快的速度答出来,就算答不出来,也要立刻给皇上一个解决方案。
所以他熟知朝中各大事件,甚至大臣们家里的事。
“嘶!”张院使发出一声惊呼声,觉得大事不妙。
皇上眼睛里看不到别人,而他眼中的胡美人,也未必是胡美人,嘴里时而嘀嘀咕咕些他们听不懂的话。
他这副样子,分明是臆症。
万公公立刻紧张的问:“怎么了?”
张院使眉头深皱,急速的拿出银针刺激皇上的穴位,让他暂时性的结束这种分离性漫游状态,陷入睡眠之中。
随后才开口回答万公公,“皇上的脉息很乱。”
“啊?脉息乱?皇上不是……醉个酒吗?”
到底是不是醉酒,万公公心里清楚,不过此刻他只能这么说。
“醉酒?”张院使眯了眯眼,看向胡美人。
胡美人紧张得面色发白,但还是壮起胆子道:“大胆,你们看本宫做什么?张院使,皇上到底怎么回事?”
张院使问:“敢问娘娘,皇上是如何变成这样子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