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肚,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桑景一听是借命的阵法,顿时就跳了脚。
“这种借命的阵法虽然不多,但在地府史上应该有记载。既然借了这么多命,总是要给尖人的。你虽然智商堪忧,但还不至于蠢笨到这么点事都查不出来。”
被公子鸮当面吐槽,那真的很致命。
但现在让桑景更火大的是,谁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这种手脚,把人给抓出来,那才是要务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桑景道。
“谢就不必了,把钱打到我账户,今天之内。”公子鸮说完便消失无踪。
桑景顿时想骂人。
他就知道,找公子鸮办事,哪有空口白牙的。这回还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,他要今天不给钱,过不了十二点,公子鸮肯定去地府亲自收债。
认识公子鸮一千多年了,这个人唯一认真的就只有钱。
钱是他爹吗?
不,好像幽都山都是他爹。
桑景独自在这里想得有点多。
贺余被公子鸮气得午饭也没吃上,在月老事务所里与暮雪长吁短叹。
“你又叹什么气?”千山一直没回来,暮雪嘴上不说,但心里其实还挺惦记的。
“暮雪姐,你说老板是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暮雪回答得十分肯定。
“我也觉得他不是人。如果是人,怎么可能嘴那么毒,说话那么扎心。别人哪里疼,他就往哪里戳,生怕下手轻了。
戳也就罢了,还非要在伤口上捅上两下,再让人出点血,抓心挠肺一场,他都还不觉得满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