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昊此刻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，谁能来告诉他，这就是做梦，这都不是真的。

他双手抱着头，狠狠地抓着头皮，抓着抓着，他突然想到了贺余。

贺余抓过胡娇的手腕之后，那手腕上便有了一些烫伤。当时他其实也没明白，贺余到底是用什么烫伤胡娇的，但他能确定的是，在他离开之前，胡娇的手腕、掌心、肩膀都没有烫伤。

“我能问个问题吗？”沈昊这才一脸颓废地抬起头来。

“说。”工作人员的回应很是冷淡。

“贺余，还有贺余身边那个长得很帅的男人，跟你们有什么关系？”

沈昊回想起那两个警察对贺余和那个男人的恭敬，又想到胡娇那句「你的发小是个怪物」。

工作人员从平板电脑里找出公子鸮与贺余的照片，问道：“是他们吗？”

沈昊点了点头。

“那是喜神和喜神娘娘。”工作人员的回答倒也平淡，但却在沈昊心头溅起了无数的浪花。

喜神？

喜神娘娘？

她的发小是喜神娘娘？

“我知道，你是娘娘的发小。不然，我们不会对你这么客气。所以，年轻人，还是先说说这个男人。”工作人员把罗守义的照片推了推，又拉回到主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