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没有做喜神之前，他也不知道姻缘可以改，还能再解除。

各自有一套法则，而且自成一系。

“那个人，我也不认识。不过，她跟娘娘在一起。”

小锦这一说，公子鸮最先想到的是千山。但是，他立马否定了千山，千山在喜神殿近九百年，小锦应该也看过他无数次，不会说前几天才来过。

“跟娘娘在一起？你确定？”

“殿下，我确定。”小锦十分肯定地说。

跟贺余在一起，而且还是前几天？

贺余进了喜神殿之后，来往的人极少，就算他没有天天跟着，但也数得出来。

前几天？

公子鸮似乎想到了什么，掏出手机来快速地翻找了一下，然后把一张照片递给小锦看。

“你说的人，是不是她？”

小锦看了一眼，“对，对，就是她。”

公子鸮确实很意外，因为照片上的人是张怡。

公子鸮想起第一次见到张怡，是在十八路公车上。她一上车，就叫了贺余的名字。再之后，发现她是那场借命法阵的受害者。

几十个人都死了，偏偏她因为一个痴情的男人赠了阳寿给她，还提前替她做了必要的准备，而让她有机会还阳。

当然，她本来也是阳寿未尽。只不过，她的寿命不长，就算不死在那场车祸里，也顶多是再有几年，一样会去地府报到。

能够死而复生，还得别人赠送阳寿，这种人已经是极少之人。偏偏，她还在不久之后入了特调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