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方远看到了祝初一,“诶,初一来了。”
而旁边的另一位男人顺着目光看过去,微顿了下,末了勾起唇角,“你太太。”
贺时午转过身,祝初一在众人之中格外显眼,高挑纤细,白得发光的那个,就是她。
男人眉间微蹙,她怎么来了?
祝初一目光一转,看到了方远正冲她招手。
方远她比较熟悉的,贺时午在国内时,他常到家来。方家少爷,有钱有颜大帅逼,能贫爱逗,风流成性人尽皆知,用他的话说,他没有招惹女人,都是女人主动招惹他,他这么善解人意,怎好拒绝,听听,这是人话吗。
这两个人性格完全相悖,一个嗨上天,一个万年冰,贺时午没把他打死,除了打小一起长大的情份,那就是贺时午是个良好公民奉公守法。
祝初一脚步一滞,其中一位男士,不就是,刚刚那个善解人意的先生吗?
而他也在看自己,这,这t就尴尬了。
方远哪知道人畜无害的祝初一,此时的心理活动,见人走来,“小初一,几日不见,又漂亮了。”
好在对面的人未有过多探究,果然是善解人意的好人,祝初一明眸璀璨,又乖又甜,“初一漂亮,十五不漂亮吗?”
——这身行头几百万,不漂亮当她死的,还是贺时午眼瞎。
“嘿,小丫头,”他用肩膀撞了下身边凡事都岿然不动的好友,“感情这么好,炫夫了。”
没理方远的揶揄,贺时午开口,声音一贯的无波无澜,低而沉,“云景行,老朋友,我太太,祝初一。”
云景行?云子矜的哥哥,她刚刚,还捉奸人家妹妹现场,夭寿啊憨批。
她把脸皮厚度发挥到极致,装不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