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夫人蹙眉:“时午,你怎么说话呢。”
昨晚她们联手给他汤里下料,这件事他还没找母亲理论,此刻仍在气头上,语气也冷了几分,“妈,我跟我老婆说话,您非要听吗?”
祝初一觉得这样就过分了,“你怎么跟妈说话呢。”
贺时午:“……”
祝初一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,平日里乖巧,听话,温柔,“祝初一,这里有你说话的份。”
“贺时午。”贺夫人的声音重了几分。
“妈,昨晚您做了什么,您不会不清楚吧。”母亲是个精明的人,这种事挑到明面上,并不好看。
贺夫人张了张嘴,被戳中要害,她也心虚,“啊?那个,不许吵架。”
“放心,不吵。”
联手对付他,男人冷笑,你们才是母女吧。再亲昵的关系,也保不住祝初一贺太的身份。
祝初一满头雾水,昨晚搞了啥子事情,她怎么不知道,她错过了什么好戏吗?
她十分好奇,却不能问,贺时午会把她突突成筛子。
回去的路上,祝初一感受到贺时午身上的森森怒意,他要搞什么大事情,昨晚的气还没消,至于么,小心眼。
记仇,心眼忒小了,针别那么大。
他确实小心眼,撞见他与白月光约会,就恼羞成怒断她粮草绝她财路,又恶整她,还公然包庇云子矜撑腰的马屁精,对白月光,他这叫用情至深,对她,屁,渣男。
贺时午一整日怒气值暴涨,看什么都不对,越想越生气,她可以贪财,可以私下收价值不菲的礼物,只要乖乖听话,他都不会过问,他也不会亏待她,和平相处几个月,原形毕露,这是他不能忍的,给她教训安稳几天,她却打了最不该打的主意,把主意打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