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景行也诧异,侧头看着躲在身后的小脑袋,突然笑了出来。
方远上前一步,照着祝初一小脑袋上的荧光发卡,“诶,玩啥呢?”
祝初一摇头,又往云景行身后躲,直到听到云景行低低的笑声,她猛地反应过来,这踏马的神马情况。
她是出于本能寻求保护,在贺时午一众朋友当中,云景行温文尔雅,气度非凡,善解人意,非常靠谱,可,贺时午非善类,云景行也非良人呐!
她急忙松开攥着他衣角的手,尴尬的一批,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歉,贺时午已经大步前,扣住她手腕往出走。
“疼,疼,时午,你轻点。”祝初一被他拽得踉踉跄跄,叫苦不迭。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男人咬牙切齿,生吞活剥了她似的。
祝初一苦啊,手腕要被捏碎了,“时午,你轻点。”
“祝初一,我让你闭嘴。”
她憋着小嘴,委屈得很,却也只能点点头,她想反抗,想敲爆狗男人的脑袋,她又不敢,犯法的。
这时电梯打开,他拽着她进电梯,电梯一层层下行,轿厢里满满的压迫感全部来自贺时午那一点就炸的怒火,她闭紧嘴巴,生怕再激怒他。
电梯到达一层,他拽着她走出去,打开车门,把人扔了进去。
手腕终于被松开,祝初一不说话,揉着手腕,太疼了,他那手咋跟钳子似的。
看着走远的两个人,方远不解,一向温柔乖巧的祝初一,怎么惹了贺时午发这么大脾气。
“啥情况?”
云景行摇摇头,“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