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点都不着急:“不是还有两年半吗?急什么。大不了到时候你也给我补补课好了。”
看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我无话可说,埋头做题。
他对着活动课室的玻璃橱柜照照自己的脸,又突然伸手,抬起我的下巴,仔细看了看,然后说:“看来食补还是有点用的,你的伤疤好了很多。”
我从他手里退出来,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:“是嘛?”
这个伤疤代表的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,我不愿意想起,所以来到云城后,我一直不喜欢照镜子,伤疤好没好,我也不知道。
季堪白无奈的说:“苏小九,你起码也是个女生,怎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脸?”
我说:“你起码也是个学生,怎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成绩?”
季堪白说:“反正我家有钱,不管成绩好坏,我都能上重点。”
然后又故意气我:“你就不一样喽,要是考不上重点的话,以后帮我跑腿,岂不是要跑很远?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我敷衍的说,“是小的多管闲事,您继续睡觉,小的要努力做题了。”
季堪白笑了笑,没再说话,把目光投向窗外。
我无意中扫视到他的侧颜,只觉得他那时看起来有些悲伤。
其实我很想忘掉季承墨那天说过的话。不过,可能是那些话和季堪白有关,这几天总是反反复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。
季堪白是私生子,而且在家不被季承墨这个正经出身的大哥喜欢。
季家的事,季堪白没有主动告诉我,我就不问。
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我不是也有自己的秘密吗?
……
没过多久,螺蛳几人被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