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没防备,那是假的。
楚月华昨天闹的那一出,把我吓着了。
一个女孩最注重的就是名节,她却可以那么轻易的在人前诋毁我,甚至把我送到做皮肉生意的发廊去。
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啊?
她以为把我搞臭,就能给湛易寒减轻罪行吗?
如果她喜欢的是那种男人,为什么要跟他离婚,又为什么要跟我爸爸结婚?
爸爸没有亏待过她,我也叫她妈妈。
可她这么对我。
苏家到底有哪点对不起她,我又有哪里对不起她?
她走了,湛零又来。
难道她是觉得硬的不成,就让湛零来软的吗?
看到我戒备的神色,湛零的脸色变得苍白,连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。
他终于开了口,虽然极力控制着情绪,但他的声音还是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:“别这么看我……”
我说:“你是来给湛易寒求情的吗?”
他攥紧拳头,欲言又止,目光灰暗。
那一刻,我就明白了。
果然是这样啊。
我还以为,他跟他的家里人,不一样。
原来,他们没有什么不同。
我说:“我不会妥协的,你走吧。”
湛零走近一步,高高瘦瘦的身体有些摇晃,似乎随时都能倒下。
“庭芜,我知道你生气……但这样的罪行是不足以处罚他的,等他出狱,他会报复的……”
我苍凉的笑:“是不是只有让他杀了我,罪行才够重呢?”
“不,不能再让你受伤害,我会想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