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湛零当天就把我从警察局保释出来,并对前来警局找事的粉发卡父母提出了人身伤害和损害名誉诉讼。
粉发卡的父母气的要死。
他们本来是过来给爱女讨公道的,没想到湛零先下手为强。
粉发卡她妈在警察局跳脚大骂,说一定要让我付出代价。
湛零说:“那你就试试,看赢不赢得了官司。”
粉发卡她爸怒道:“臭小子!你家有钱了不起啊!”
湛零冷笑一声。
然后,他搂着我往外走,声音温和的说:“不怕,庭芜,不用理她。”
我跟着湛零上了车,全程都很麻木。
湛零把我送到酒店的大包房里,我坐在床上抱着腿,他站在房间里的过道上打电话,指挥别人给我办转学手续,再把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买整齐,以前的那些都不要了。
颐指气使的语气是那么自然。
他挂掉最后一个电话,把手机扔到沙发上,然后上了床,从后面抱着我。
我缩了缩,低下头,看着他衣袖上的一片血迹。
我拉开他的衣袖,看到他手臂上被我咬出了一口深深的牙印,比宋学诚胳膊上那两个还要深。
肯定又要留疤了。
我问:“疼吗?”
湛零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,说:“疼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亲亲它,它就不疼了。”
他这话里有戏谑,还有试探。
三年前,我们之间的「亲亲」带着懵懂和蠢动。
现在,它带着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