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家是不工作的,只要有共处的机会,他就一定会陪在我身边。
转眼到了双休日。
马雪初来了。
她进来时,我和湛零正在下围棋,但我太菜了,想耍赖悔棋。
湛零就收了自己的白子,宽宏大量的让我走。
马雪初走近,湛零看了她一眼,声音淡淡的,听不出情绪:“雪初。”
我趁机偷了湛零两个子,也跟她打招呼:“雪初姐。”
马雪初在我身边坐下,把我手里的白子拿出来,摆回原位,声音温和的说:“你又欺负他,他都让你悔棋了,你还拿他的子。”
湛零已经告诉她会推迟婚礼,但她脸上看不出一点生气的迹象,还是笑模笑样的。
湛零说:“多让她几步,她也赢不了。”
马雪初说:“你就是太惯着她了。”
我站起来:“我不玩了,老是输。雪初姐,中午一起吃饭吗?我下厨。”
马雪初看了湛零一眼,说:“好啊。”
湛零收拾黑子,态度简直有些凉薄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马雪初在我的位置坐下,收拾白子:“难道我不可以过来吗?”
说着,她看向我。
我今天正好穿着她送来的衣服,一身淡紫色的毛线裙子。
她说:“庭芜这么穿很好看。”
“谢谢,你的眼光很好。”我看得出她今天不是来找我的,就识趣的溜厨房去了。
那两人在小茶室里继续下棋,马雪初温温柔柔,湛零冷冷淡淡。
我低头看着手心,里面还有一颗白子。
我偷了湛零三颗子。
他明明知道,却什么也不说。
我在家搞的那些小动作,他也不是不知道。
但他缄口不言,让我随便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