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像湛零这样,阴险卑鄙,偏执冷酷。
湛零不跟我继续争执,只说:“去吃点东西吧,阿姨费心思煮的。”
费心思?
大概又是我不吃他就扣人家工资吧。
我只能下床。
早上吼过一通后,我心情舒服了一点,而且也真的饿了。
我埋头吃饭,湛零在旁边看着我吃,我也不理他。
把阿姨都看的胆战心惊的。
吃过饭,他把药分好推过来:“脑震荡的药,医生开的。”
我接过来吃掉,说:“还有什么事?”
语气相当挑衅。
湛零转着手里的水杯,说道:“如果我的爱让你感到痛苦,我向你道歉。但是庭芜,你走不了的。我一个人,过得太孤单,太冷清了,我什么都没有,只剩下你了……”
“说完了吗?”
湛零神色黯了黯:“我愿意接受这个孩子,让他跟我姓,以后我会把司家给他……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“不用想了,不可能。”
我把他晾在原地,转身上楼。
回到房间后,我在床边坐下,回想刚才的对话。
总感觉,湛零的样子好像怪怪的。
虽然他说的很美好,但我不信他能容得下这个孩子。
他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。
脑震荡的药已经停了一段时间,早上突然发作,那股晕眩的感觉一直存在。
虽然睡了一整天,但吃过药后我又开始犯困,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就睡觉去了。
这一睡就到了天亮,醒来以后,阿姨说湛零已经离开,我不舒服就不用去公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