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零就揉我的脸:“没有,我的庭芜最好看,最美了。”
“王婆卖瓜。”我磕磕鞋子,让它更合脚一点,然后牵起他的手往外走,“上班赚钱养男人喽。”
湛零忍不住笑起来。
他在床上变得凶残,但还是很有节制,没干过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。
再者,顾虑我的身体刚流过产,脑袋也在术后恢复中,生育问题需要从长计议,所以他每次还是会上保险的,因为我们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。
一周后,我和苏医生见了面,湛零要忙,这次就听了我的话,没跟过来。
苏医生把我的汇报打印出来,标出重点。
为了掌握湛零的病情,他还用我可以接受的方式问了一些相当私隐的问题,比如他在床上有什么习惯,爱好,偏向什么姿势,说过什么话……
随着他的提问,有些问题就显现出来了。
“他有时会掐我的脖子,但是不会用力。”
“他会骂我,但之后就会说对不起。”
“他会捂着我的眼睛,不让我看。”
“每次过后,他立刻就要带我去浴室洗澡。”
“他好像……很讨厌,他自己。”
……
我像游魂一样回到别墅,走进被改成健身房的地下室。
我站在那扇通往刑房的隐形门前,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。
原来这就是真相。
这里囚禁的不是司良,而是湛零。
湛零把他关在这里,就是要让他日日夜夜看着自己的「杰作」,让他看个够,看到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