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车秘书看到快艇上的海警标志时已经放弃抵抗,按照喊话要求举起两手,还反过来劝他们:“先生,小姐,跑不掉了,投降吧,坦白从宽……”
白定坤一巴掌打到他脸上,然后不依不饶,对高大的车秘书拳打脚踢:“我养你这兔崽子还不如养条狗!要不是我,你当初连学都上不起!现在狼来了你他妈比我跑的还快……”
车秘书被抽了好几个雷响的巴掌,我站在他身边,听着都疼。
看来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。
海警探照灯打到我们脸上的时候,大局已定。
很快,海警的快艇靠近,给他们全都戴上手铐。
可是环视一周,刚才还在甲板上的湛露居然没了踪影。
海警开始在周围展开搜索。
我披着毛毯,在他们的帮助下上了快艇。
海上寒风刺骨,我蜷在毛毯里,捂着脑袋听他们说话。
报警的果然是西西,她电话一打出去,早就预备好的海警就出动搜救了。
不过这么快出警的原因也是我让车神大叔报警联系季堪白。
如果让警察反向联络,白定坤他们的眼线就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报警了。
而且我身上带着运动手环,季堪白对我的行踪可谓了如指掌。
上岸以后,季堪白就在码头上等着,看到我回来,他冲上来就抱住我。
看着周围一双双善意和祝福的眼睛,我又是脸红,又是欣慰。
事后,海警继续封锁海岸线搜查湛露的下落,白家父女和车秘书被带走,季堪白则是带我去医院缝胳膊。
在医院里,我见到了陈警官一家。
西西没受什么伤,就是吓得不轻,精神不太好,看到我没事,她「呜哇」一声扑到我怀里,终于哭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