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样,他才会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。
季堪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:“我们把拿掉孩子那天作为它的忌日吧,它来过,我们要记得它。”
苏庭芜点头,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日期:“就是这天。”
季堪白带她去银楼买了一只刻了忌日的尾戒,郑重的戴在自己手上。
苏庭芜说:“为什么不给我买?”
季堪白摸摸她的头发:“你已经不用再担着了。”
回厦城的时候,季堪白开车,苏庭芜坐在副驾上,摸他的手,摸那只尾戒:“你是不是还要回白城?”
季堪白说:“嗯,明早走,不能不管公司啊,不然真要吃软饭了。”
苏庭芜说:“吃软饭有什么不好,我这儿管饱。”
季堪白笑起来:“好大的口气。”
苏庭芜闷闷的问:“不是说要旧证换新的吗?你就这么走啦?能不能晚几天再走啊?”
季堪白说:“我正在开车,你不要撩我。”
苏庭芜说:“哦。”
然后看着窗外吐了下舌头。
她也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太不矜持。
但她控制不住。
她恨不得那段下山的路没有尽头,这样季堪白就能一直背着她了。
季堪白注意到了她吐舌头的小动作,心里一软,把车停在路边。
苏庭芜疑惑的回头看他,季堪白已经揽住她的脖子,吻了上来。
苏庭芜一愣,下意识的就回吻了他。
两人就像磁铁,一经接触就吻的难分难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