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袁媛已经把人事争取过来,但还是迟了,她管不住陈睿的人。
现在,苏庭芜就听着两个带节奏的说陈秘书多么多么体贴,云巅多么多么好,季氏多么多么没有前途,可能马上就玩完,云云。
听的苏庭芜拳头都硬了。
但她除了忍,别无他法。
大多数人工作只是为了一份薪水,她凭什么要求人家给季氏死心塌地的卖命。
下班后,季氏租用的写字楼很快就人去楼空,而季堪白晚上又要加班。
苏庭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了孩子回家的,等到把兴奋的苏久哄睡,已经快九点了。
板斧和铁锤一天没遛了,在阳台上窜下跳,慌的一批,苏庭芜下楼遛狗。
晚上九点,小区已经很安静,苏庭芜被它们拖着,在小区里尽情的跑,很快就跑出一身汗。
跑一跑,出出汗,倒是让心情畅快不少。
她拖着两狗回公寓,一抬头发现季堪白就站在楼下,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,也不知道看了他们多久。
苏庭芜惊喜的走过去:“季堪白!”
板斧和铁锤也认识他,走过来亲昵的蹭了蹭季堪白的腿。
季堪白摸摸狗头,从苏庭芜手里接了狗绳:“一个人遛两只狗,累坏了吧?小久呢?”
“已经睡了。”
“我们请个保姆吧,照顾一下孩子,遛遛狗,不然你这么晚出门太危险了。”
苏庭芜说:“没事,板斧和铁锤都是我的保镖,谁敢劫我。”
请保姆是一笔不小的开销,而季堪白肯定不会要她拿钱,所以她宁愿不请。
季堪白没再多说,等电梯的时候,他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,喃喃的说:“对不起,庭芜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