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丘大千的七万兵马却不能信任,但那位新登基的皇帝却将对方兵马带在身边充当门面,压力便给到了陈庆之这边,若是战胜,那元颢便无任何危险,若战败超过两次,或久克荥阳不下,那丘大千可能随时都会再次反叛。
他低头看去腰间那柄名曰:白龙的佩剑,这一路连战连胜几乎是它的功劳,每站必先,只要拔出鞘握在手中,所遇之敌,纷纷自行落马,带着陈庆之彷如一条白龙在汪洋人潮中逆流前行。
“也不知先生在不在洛阳,还想着在那里宴请先生一番。”
陈庆之笑了一下,抬起目光时,他眯了一下眼睛,抬起另只手,马鞭指着的方向,偏头问去身边的副将。
“那是谁的兵马,怎的毫无阵型?”
指去的方向,一支小股士卒,大概三十四十左右人,没有阵型的迎着前行的兵马过来。
“回禀将军,好像是降将丘大千的人。”
那副将是跟随陈庆之从大梁一路杀来的,称呼一直沿用的是将军,而非那元颢所封的‘武都公’。
“他的兵马怎么从洛阳方向过来?绕到荥阳后面做甚?随我过去问问。”
皇帝的行撵在七千梁军后面,数万人组成的庞大队伍,行进的更加缓慢,一眼望去,人山人海,旌旗猎猎,若不知道这是一支降军,还以为是哪支精锐开拔。
那支回来的小股兵马通报的姓名,很快回到原来的队伍,将消息上报。
“还有这样的事?”
中军大旗下,元颢惊讶的看着骑马而来的降将丘大千,这人身形魁梧,面容端正,颔下须髯威风凛凛,根本看不出降将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