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溪摆摆手，“不用管，是陈导的声音，估计是疯了。”

疯了？刘蓉蓉怔了怔，半信半疑，陈导怕不是出什么事了？

次日早上，陈导演来拍摄的时候，刘蓉蓉就瞧见陈导演是满面春风，笑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，看见顾西溪的时候，他还热情地招呼，“顾老师，来刷抖音啊？”

顾西溪正要往沙发上坐下去，听见这话，一瞬间愣住了，呆了片刻才点头，“啊，是啊。”

“顾老师辛苦了，您好好刷，别客气。”陈导演说道。

顾西溪朝着刘蓉蓉看去，次凹，陈导真的疯了！

而能听见众人心声的谢清辞，此时心情格外复杂。

被陈导盯着刷抖音，顾西溪是头皮发麻，趁着没人的时候，顾西溪跑到谢清辞旁边，对他问道：“谢先生，陈导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？”

“他怎么不对劲了？”谢清辞合上书，修长白皙的手指被蓝色书面衬得越发如玉。

“前几天我刷抖音，他的表情和别人欠了他千百万，今天他竟然主动喊我刷抖音，这不对劲。”顾西溪说道。

谢清辞能听见陈导的心声，自然明白他的想法，“你别多想，他不逼你去外面挣钱，你还不高兴啊？”

高兴是高兴。

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对味。

顾西溪摸着下巴，想了片刻，琢磨出原因来了，她之前刷抖音除了咸鱼以外，还有一种反抗“强权”的快乐，可是现在这个“强权”竟然不强迫她了，一下子，兴趣少了一半。

想明白后，顾西溪选择不刷抖音了。

她刷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