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言轻轻地撩起他的衣服，想把手伸去的，但还是迟疑了一下。

成霜眼巴巴地看着，心想你这都临门一脚了，不会改主意了吧。

只见阿言把双手搓了搓，又在脸上试了一下掌心的温度，这才又撩起他的衣服来。

成霜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，这种期待和兴奋是说不出来的，只是觉得心跳有点快，手心也出了汗。

他也是拍过一些亲热戏的人了，即便是在镜头前，即便是拍的时候周围既有导演还是演员在看，他也没有怯场过，完全按照导演的意思，发挥得很好。

就算是床戏，光着上半身与女主角纠缠在一起，那也没有现在这种心情。

霜霜的思绪跑得有点远，但在阿言的手触碰到他肚子的那一刻，他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僵了一下。

“我的手很凉吗？”阿言觉察到了，忙问。

“没有……就是长大之后，没被人这样摸……揉过肚子……”

成霜说这话有点结巴，还有点不好意思。

“那个……我不是想占你便宜，就是……你要觉得不舒服，我不碰，你自己来，顺时针方向揉就行。”

阿言刚要把手缩回去，成霜就呻吟了一声，然后道：“我没力气。”

是啊，他没力气，这意思就是让有力气的阿言接着揉呗。

“那……你就当我是……”阿言想说「你就当我的手是你妈妈的手」，可是觉得这个比方不好，便改口道：“当我是你姐姐就成，反正我也比你大。”

姐姐？

他可没什么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