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池打开门,有点意外站在外面的会是阿言。
最近她这里是中了什么邪吗,一个个隔三差五就往她这里跑。
沈秋池打量了阿言一眼,这一眼,让沈秋池发现了秘密。
阿言的脖子上有吻痕,而且瞧这零乱的程度,沈秋池能够想象出那位先生的热情。
这天还没黑呢,男人就开始躁动了。
再瞧阿言这一脸事后的模样,沈秋池便说了一句:“进来吧!”
阿言也不知道,自己怎么就开车来了沈秋池这里。
她没什么朋友,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说心里话。婶婶倒是来了潼城,但她若是把之前的事跟婶婶说,搞不好婶婶会去找成霜拼命。
她现在心头很乱,而沈秋池通透又冰雪聪明,还读了那么多书,好像可以聊一聊的大约也只有这个沈医生。
沈秋池的手还缠着纱布,不过比之前已经好多了,毕竟没有伤到筋骨,只是一些皮外伤。
沈秋池给阿言倒了杯水,推到她面前的时候,阿言略带拘谨的坐姿让沈秋池又读到了另一个信息,这应该是第一次。
至少,阿言的表现是那样。
沈秋池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默默地看着阿言,阿言不主动开口,沈秋池也就不问。
阿言双手交握,看起来有点紧张,还有点不安。半低着头,双膝下意识地抖动着,这些肢体语言都进一步表明,这件事发生得有点突然,而阿言根本没准备好。
“秋池姐,我其实……”阿言不知道这个开场白要怎么来,但沈秋池在观察她,她知道。
“第一次?”沈秋池见她开不了口,还是主动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