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霜后来没来电话,也没有发过信息来,好像对于她的离开除了那两个未接电话,再也没有任何态度。
她轻轻地叹了口气,沈秋池听到了,回头看了一眼侧身而眠的阿言,嘴都说干了,但要阿言现在就放下,估计很难,毕竟都会有一个过程。
“睡吧,什么都别想。醒了之后你会发现,一个男人而已,真不算个事。”
沈秋池这话真不算安慰,这是她的大实话,因为她就是这样看男人的。
“秋池姐,你有很爱一个人吗?”阿言问道。
很爱?
沈秋池咀嚼着这个词。
“爱过,不过,很久了,想不起来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。”
沈秋池的话语里还带着些许的伤感,这是有故事的,阿言听出来了。
“那,为什么没能一直在一起?”阿言又问。
“跟他滚了床单之后才发现,他早就结婚了,而且与他保持那种关系的,并不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沈秋池叹了口气,坐起身来,然后从床头柜上拿了盒烟出来拆开。
一支烟点燃,淡淡的烟草味便在房间里飘散。
“那时候,我二十岁,刚上大三。他嘛……其他系的老师,长得帅,待人也温和,笑起来特别好看,戴一副金丝眼镜,特别像某些小说里的斯文败类男主。别说,他还真就印证了这个词。”
沈秋池吐了口圈,手指在旁边的烟灰缸上弹了弹,又道:“他的课,很多女生去听,简直就是座无虚席。我也去听他的课,然后就被他的迷人笑容给征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