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你……喜欢她？”程溪试探着问。

“没有，别瞎说！”

“他们说，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藏不住。一是穷，二是喜欢。你看她跟成霜抱在一起，所以才想抽烟。”

“我说你……你一个护士，不是应该很能理解人的嘛，我都否认了，你还非要把话说这么白，让我脸上挂不住，特他妈好玩吗？”

沈行这回是急了，被人看穿，还要被人说穿，他不要脸的吗？

“不好玩。不过，你的心情，我懂。别在这里站着了，我那里有水果，去拿给你吃。”

程溪也不管沈行愿不愿意，拽了他的胳膊就走，自然得就像是拉自己的男人一样。

沈行心想，这丫头，谁给她的胆儿，这就上手啦，他同意了吗？

不过，她的手好像还蛮小的。

WC，沈行，你他妈想啥呢？

沈行被程溪拉走，阿言也拉着成霜离开了深夜的医院。

这一夜，是阿言陪着成霜睡的。

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，彼此依偎着，就像多年前在阁楼里的夜晚。

有些事，谁都不想提，一提起来，就是揭了伤疤。

早晨醒来的时候，成霜往阿言颈窝里蹭了蹭，阿言便睁开了眼。

“今天早上想吃什……”阿言那个「么」字没出口，顿时想起昨天成霜说的话，立马改口道：“我去做早饭。”

阿言刚要起来，就被成霜长臂一揽，又给按回到床上。

“把刚才的话问完。”成霜笑道。

“我知道你想吃什么。”阿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