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黄皮叫自己母亲的名字,而且是以那种口吻,沈行的怒火顿时往上窜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沈行从黄皮的话里听出来,自己那个老妈跟黄皮似乎有些过节。
“什么意思?那个婆娘老子睡过,不过,不是现在,以前年轻的时候。还真别说,那滋味,真他妈带劲。”
黄皮一脸龌龊,沈行此刻虽然被绑着,但五脏六腑都快要炸了。
那个女人就算再不好,他再恨,再不喜欢,但那是他妈,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。
他可以嫌弃她,但别人不行,特别是像黄皮这种癞皮狗。
沈行瞪大了眼睛,这会儿要不是被绑着,他能把这烂东西的屎都给揍出来。
“你他妈嘴巴放干净一点。”沈行骂道。
“干净?你妈那个骚货,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,特别是那张嘴,活儿好着呢。”黄皮越发猖狂,因为知道沈行这会拿他没有办法。
沈行在椅子上挣扎,把那椅子弄得直响,可是,他仍旧挣脱不开。
“沈行,老子知道你打架很厉害,但今天,你他妈落到我手里,再厉害也没用。今天,老子就让你看看,对我下黑手,是个什么下场。”
黄皮说着把那带着火星子的木棍往沈行的手臂上戳。
这个季节,沈行只穿了个T恤,裸露出来的手臂一碰上火星子,就疼得抓心挠肺,他既动弹不得,又挣脱不开,只能承受着手臂上传来的要命的痛苦。
“舒服吗?”黄皮邪恶地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