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和的狠话被虞楚这一声温柔缱绻的、突如其来的“夫君”堵在了唇边。
他怔了一下,就那么一下,下一刻,他便------
嘶---
疼。
他低头,看到这女人又像上次那般死死地抱着他。
他本结痂的伤口被她扒拉着衣服,蹭蹭刮刮,一下又全都裂开了。
血,又汩汩流出。
他疼,可是他是男人。
他皱眉,他抽气,但他绝不会说疼这个字。
男人不能说疼。
……
而另一头,自认为在给病娇送温暖的虞楚浑然不知。
刚在病娇暴躁地撂出鲨人狠话时,她突然想起来上次抱着他的时候,病娇身体颤抖不已,什么话都说不出,好像很受用,很动情的样子。
于是她决定。
再抱一次。
让他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