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痕?”
不仅是目暮警官,上田社长对此也是不解。
如果将仇敌看作是商业街,那么光是炸一个今川服饰店,显然是不够的,这算不上是什么难以磨灭的伤痕。
“从一开始,下野秘书的目的就不是杀人,只是想要在三十岁的仇敌,也就是上田社长的身上,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罢了。”
“慢着,我今年可是已经快七十岁了。”
上田社长摆了摆手,就算之前户守宗茂说了下野秘书就是当年的上杉刚,但他依旧没有将自己和仇敌联系起来,因为传真上写的明明白白,三十岁的仇敌,而他上田,还差半年就要七十岁了。
“三十岁的仇敌,指的并不是他的仇敌三十岁,也不是什么建筑建成三十年,而是指的那个人,已经成为了他的仇敌三十年了。”晃了晃手中的软盘,户守宗茂接着说道:“因为你们先入为主的认为发来传真的人是爆炸犯,所以从没有考虑过这一点,而是先入为主的将商业街列为目标,而恰好发生的今川服饰店爆炸,更是彻底将你们的思路引向了误区,传真上所说的,难以磨灭的伤痕,指的,就是我手中的这张软盘。”
上田社长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。
“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,两个小时后,商业街的活动会在日卖电视台现场直播,而那个时候,下野秘书就会将我手中软盘的内容,在会场的大屏幕内公之于众!”
户守宗茂的声音铿锵有力,绕梁不绝,话刚说完,户守宗茂忽然心中有一种爽快感。
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侦探都那么的爱出风头了。
这真的挺爽的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
目暮警官也好像是想到了什么,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户守宗茂。
“是的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我手中的软盘,存放的应该就是上田社长,亦或者是上田集团,这些年来的犯罪证据吧。”
‘这对于上田社长来说,的确是难以磨灭的伤痕呐。’
目暮警官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明悟。
那传真之上莫名其妙的一段话,也终于有了解释。
“完了。”上田社长绝望的坐到了沙发上。
他知道当警方知道了那张软盘里面有着什么之后,他就彻底没了机会。
他上田,在东京的地位是很高,寻常情况下,东京警视厅里没几个敢惹他的。
可那是正常情况下,一但证据确凿,那么就警视厅里那几个早就看他这些权贵不爽的二愣子,他的话,可是一点用都没有。
恰巧,眼前的目暮警官,就是那几个二愣子的手下,二愣子中的二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