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现在是不会再主动理顾沉了。

少爷的热脸可是很尊贵的, 才不要贴他的冷屁股。

而此时此刻被他默念的顾沉, 身在许家, 佣人沉默地将他的轮椅推到了书房, 再将房门轻轻关上。

书房里,一个中年男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口,身影如苍松,周身散发着长年深居高位独有的上位者气息。

“许锐已经罚过了。”

他口中的许锐,是他其中一个婚生儿子,也就是那几个男人口中的少爷。

“所以呢。”顾沉的语气很冷漠。

就在前不久,几个男人扬言要废了他的腿, 在他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时,另一伙人破门而入, 打断了他们的腿。

顾沉看完全过程,面如常色,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

结束后, 他被带来了这里。

京城豪门,许家。

他母亲心心念贪的许家。

中年男人听见这话,转过身来,他拥有一张和顾沉三分相似的脸庞,只是不再年轻,比顾沉多了几分威严和深不可测的城府。

他打量着自己流落在外的私生子,“你和你母亲一点都不像。”

要不是有人露出消息,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被他抛弃的女人,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