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?”
褚清问,他对自己身份已经有了十足把握,但他想从当事人口中听到最真切的答案。
楚渟岳仍在醉酒之中,未曾有所警惕,毫无防备道:“是……阿清……我的阿清……”
他笑了笑,俊朗的眉眼舒展,平日里被政事心事压得聚在一起的眉峰放松,周身气息也变得和谐,伸出手欲触碰褚清。
与之放松相反,褚清的神色凝重,楚渟岳的手在握住他手腕之际,他侧过身,避开了楚渟岳的手。
楚渟岳手落了空,诧异地抬头望着褚清,目光中是不解,“阿清……”
他小心唤了声,后续想询问的话刚到嘴边还未说出口,就被褚清打断。
“楚渟岳,你口中的阿清……是禇元清的清吧?”
禇元清,褚清,不是同一个清吗?不但是同一个清,还是同一个人。楚渟岳神色迷茫,悬在半空中的手还想去握褚清。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褚清声音中包含哦寒意,饶是楚渟岳醉酒醉的脑子浆糊一片,也清楚的感受到了。
动物趋利避害,人也一样。楚渟岳醉的不行,也清楚察觉到了危险,他缓缓收回手,望着褚清的眼睛,坚定地点点头。
看着他点头的动作,褚清眼睫颤动,眸光直直看着他,几息后移开了眼。
楚渟岳答完话,觑着褚清神色,小心翼翼伸出手去勾褚清的指尖。
两人的手相距越来越近,楚渟岳眼中似有笑意,即将成功之时,褚清的手却移开了。
不但手移开了,就连人也转身往外走。
楚渟岳愣住,怔怔望着褚清背影,踉跄起身,晕晕乎乎跟在褚清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