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淮一本正经的绷住表情，说：“我不笑。”

沈楚楚看着他的故意压抑的表情，泄气的说：“你还是笑吧。”

楚淮倒是没有笑，只是接下来的活动中，沈楚楚感觉他每时每刻都在散发快乐。

沈楚楚：……真不愧是大魔王。

*

沈楚楚在巴黎看秀期间，沈婉晴一直在接受治疗。

时装周过半，沈婉晴的治疗已经初见成效。她脸上那种天真活泼的神情渐渐消失，很少再问出五岁孩子会问的问题了。

某天，沈楚楚回家后，照例准备去和沈婉晴聊聊天，没想到她四处找了一圈，都没有见到沈婉晴的人影。

沈妈妈一脸愁容，说：“晴晴这几天很不对劲，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问她什么事，她也不说。平时，她不是最黏你了吗？今天我说你要回来了，她直接就躲到地下室去了。”

沈楚楚挑挑眉，躲起来了？

不想面对她，看来是想起来了。

沈妈妈叹息道：“看她最近天天跟在你后面喊姐姐，我还以为你们姐妹又像以前那样了……”

沈楚楚耸了耸肩膀，她倒是无所谓，一个甜腻的抓着衣角喊她姐姐的沈婉晴，她还真消受不起。

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
沈楚楚披上外套，准备去地下室找沈婉晴。

沈妈妈跟在她的后面，送她进了电梯，说：“好，你多劝劝她，让她别那么想不开。”

沈楚楚笑着点头，劝，当然要多劝劝她，别那么想不开，非要吊死在顾云泽那棵歪脖子树上了。

干脆点，把他给锤死。

*

沈婉晴抱着膝盖，看着地下室里的天花板。

她一片混乱的记忆中，有一幕清晰得可怕。

她被网友唾骂，求顾云泽帮她，顾云泽却让她下跪求沈楚楚，她去了沈楚楚家，沈楚楚却将证据甩在了她的脸上，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顾云泽搞的鬼。

沈婉晴想不通，她燃烧了所有青春去爱的人，竟然对她毫无感情，将她搞得这么狼狈不堪。

她又恨又委屈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
沈楚楚的声音忽然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：“你咽的下这口气么？”

沈婉晴慌忙摇头，想从这段记忆中逃离，但她抬起头来，却发现沈楚楚站在她的面前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，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：“沈婉晴，你咽的下这口气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