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衍显然不信,“你倒是说说,除了查印记,还有什么方法?”
他决定,不论应琼用什么方式诡辩,只当应琼说的是屁话。
应琼看穿了常衍的心理,迂缓从容道:“我说了不算,不如常夫子去问一下祭酒,再过来验人。”
常衍才不会真的傻乎乎跑去问倾翰。
倾翰他的顶级上司,这种小事都要去麻烦上司的话,就相当于向上司承认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足。
他不能在应琼面前露了怯。
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
“您敢,您最敢了。去问吧,我们等夫子。”
应琼笃定她给的台阶,常衍不敢下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常衍怕事情真的闹到倾翰面前,他收钱受雇,操作大荒历练的事情会暴露,忙拒绝道:“不必,就用你的方式证明他不属于大荒。有些方法我虽然记不清,若你说出来,我会有印象的。”
应琼拿出她刚刚忽悠两名灰衣男子的那把寒铁剑。
“在大荒中生了灵智的东西,互相之间会有感应。就如这把剑,若感应到左大荒的原住民,则悬空的位置会在此人左侧;右侧同理。倘若不是大荒的原住民,剑会悬空在正中间。”
“因此,只要看这把寒铁剑会悬停在富贵的左边、右边还是中间,就可以判断。”
这个说法常衍有些印象。
大荒之间的物品互有感应。
如此一来,他查探陈富贵的目的就无法达成了。
等合适的时机吧,操之过急会适得其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