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然看穿了,”娆曼不再遮掩,坦坦荡荡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陈富贵待会儿会自己出来。”
应琼是从娆曼的措辞中琢磨出来的。
若陈富贵被娆曼完全控制住了,那么娆曼不会下意识地用“告诉你陈富贵的下落”这样的词句,而是更偏向于使用“把陈富贵还给你”之类的语言。
脱口而出“告诉下落”的词语就说明,陈富贵已经脱离娆曼的控制了。
并不仅凭这一点。
应琼没这么自负,仅因为对方口中的一个词而用陈富贵的安危做赌注。
她先前在陈富贵身上洒下的萤粉,定位到的位置一直在移动——有目的有方向地自由移动着。
结合进洞穴之后娆曼对她的态度、举止,她这才确定,陈富贵没事。
不过,这些只是她自己脑海中的推理,懒得长篇大论跟娆曼从头到尾说一遍,只道:“是你自己告诉我的。”
娆曼不清楚自己哪句话说漏了嘴,但她一点儿也不慌忙,甚至带着些发现宝物的欣喜。
“你比我想象中更难对付一点,你叫什么?”
她对眼前这个小姑娘突然感兴趣了。
“应琼。”
“应琼,好名字。”娆曼挥手将法术隔断撤去,跻身飞至应琼身边,双手搂住后者的腰。
“很久没有遇到让我心动的女性了。你喜欢烈焰草对吗?我告诉你烈焰草在哪儿,只要你肯离开陈富贵,跟了我。”
话说出口,娆曼见应琼没答应,又记起陈富贵俊朗的面容,商量道:“你要实在舍弃不下陈富贵,我不介意三个人生活。”
应琼一句“变态”差点脱口而出,看在烈焰草的份儿上,她按耐住推开娆曼的冲动,问:“你真知道烈焰草在哪儿?”
“真的,假不了。只要你从了我,不仅可以告诉你烈焰草的下落,还能陪你一起去找到烈焰草。”娆曼在应琼耳边吹气道。
温热的气息喷到应琼柔软的耳垂上,从脚底生出一股瑟麻感直冲天灵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