娆曼在暴走,应琼却出奇平静下来。
她轻轻唤了一声“陈富贵”。
连名带姓,陈富贵知道这是没原谅他的意思。
他转身,与应琼面对面,便看到应琼难得严肃的神情。
“抱歉,我不该骗你。”他先一步道歉,认错态度良好。
“态度很好,”应琼抬起手,准备拧起陈富贵的耳朵咆哮式教育,亦如她小时候做错事情荒芜老君对她做的那样。
只是手指触碰上陈富贵的耳廓时,柔软冰凉的触觉让她触电般瑟缩了下。
这一拧,终究没能下得去手。
训斥人的气质因此减弱不少。
陈富贵在应琼动手之初,就知道她想干什么。
他站在原地没动。
女孩子带着些暖意的指腹轻轻搭在他的耳垂上方,有些痒意,也有些热意。
他忍住想要将耳垂解救出来的冲动,耳垂却主动被放开。
软软的指腹自动从耳垂上离开。
痒意随之褪去,热度却还未消。
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娆曼见不得这带着暧昧的氛围,“说好的要教训人呢,怎么开始调情了?”
调情......呸!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应琼重新恢复训人的气势。
其实对于陈富贵欺骗她的目的,她可以理解;但是以欺骗的手段达到保护她的目的,尤其是让她伤心很久,这个事情她要让陈富贵长记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