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剑太难了,做个不能说话的剑更难。
斩魔剑偷偷抹眼泪。
应琼道:“我想听听斩魔剑说了什么。”
接过斩魔剑,听到噼里啪啦的一串话。
“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,枉我苦心经营这些年,又是忍辱负重又是低声下气,你说忘就忘!”
应琼没听明白,她问:“还有吗?”
“还有什么?”斩魔剑的语气有点懵。
应琼:“我们约定的具体内容,你忍辱负重低声下气的过程。”
不说清楚她怎么知道斩魔剑在说哪件事。
斩魔剑就是不说。
它理所当然道:“你想不起来是你的事情,我说不说是我的事情。不能因为你想不起来就硬逼我说。”
“你说得很有道理,那我不问了。”
见应琼真的不问了,要把它交还给陈富贵。
斩魔剑急忙道:“我给你个提示。”
应琼:“你说。”
即便斩魔剑不愿与她明说,有个提示也是好的。至少有了一个能深入的线索。
“大荒。”
应琼:......我不该对这个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清楚的剑抱有任何幻想的。
斩魔剑却像是给出了什么不得了的提示一般,斟酌道:“我可是把最关键的信息都告诉你了。”
“说明白点儿。”
应琼知道斩魔剑是倾翰从大荒中带出来的,可早在她去大荒历练之前,斩魔剑已经被带出大荒,不存在任何交集。
斩魔剑咕哝道:“你自己不让我说得太明白的。”
说得太明白会丧失推理的乐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