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富贵没说话,脸上拒绝的意味明显。
应琼摇头,说她吃饱了。
稽鬼:明明只是吃个饼,却感觉危险重重。
他实在受不了应琼灼热的视线,无可奈何问道:“从刚才一直就盯着我看,我脸上长了花吗?”
应琼说:“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?”
她看稽鬼是因为在稽鬼身上看到了荒芜老君的影子。
最近真是眼瘸,看谁都像荒芜老君。
多看稽鬼几眼,是在仔细分辨他和荒芜老君长相的不同点。
确有不同,但轮廓眉眼相似。
没听荒芜老君说过他有兄弟啊?
“稽鬼前辈认识荒芜老君吗?”
稽鬼两眼放光,是听到故人名字的喜悦。
“你认识荒芜?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,是不是还在到处捡垃圾呢?”
“家师,”应琼斟酌了会儿措辞,“失踪了,大概率已经不在人世。”
稽鬼顿了顿,眼底的光黯淡,有些惋惜道:“这样啊。荒芜那个老家伙也差不多到这样的年纪了。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像他,所以才盯着我看?”
应琼微笑,“是吧,您跟我师父长得挺像。”
提起荒芜老君,稽鬼有些感慨,“没想到荒芜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也能收到徒弟,活久见哦。”
应琼维护上了,“您当着我的面诋毁我师父不太好吧。作为前辈要有前辈的风范。”
稽鬼怀念道,“切,要是我收徒了荒芜也会当着我徒弟的面这么说我。前辈风范?有个屁用。”
因为荒芜老君的缘故,应琼和稽鬼的关系一下亲近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