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啊。
是你啊,你惯的!
你惯的你不负责吗?!
这酥酥软软又可怜兮兮的两个字,把蒋禹赫心里最后那点支离破碎的原则都给攻破了。
……
一地零乱被重新收拾完整,一场大戏又回归平静。
眼泪没白流,小泥人没白买,被子没白蒙。
多管齐下,到底还是温妤赢了。
蒋禹赫虽然还是一张臭脸,但他让厉白打电话给酒店餐厅准备她喜欢吃的椰子芝士,已经是某种意义上的“哄”了。
温妤绝不贪心,见好就收,哭戏结束马上笑眯眯地拍马屁,“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。”
蒋禹赫睨了她一眼,没搭理。
明明之前气得一身火,搞了半天还得反过来哄她。
什么祖宗啊这是。
又作又爱哭,偏偏自己还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晚上找温妤推了晚宴,回来又吵了一架,这会好不容易平息下来,蒋禹赫也累了,起身道,“去餐厅把饭吃了。”
温妤已经在家里吃过,但这会儿还是得硬着头皮再吃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