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总？”温清佑这时又在外面敲了两下门。

蒋禹赫却好像没听到似的，双手抄在裤兜里，一脸平静，毫无反应。

温妤感觉自己捅出了一个水深火热的修罗场，双面夹击，无法收场。

闭着眼，她终于硬着头皮退了一步：“今天比较匆忙，改天……改天我重新证明一下行吗。”

安静了几秒，蒋禹赫扯了扯嘴角，似乎是笑了下。

这个笑温妤觉得一点都不友好，笑得她背后凉凉的，有种自己把自己卖了的错觉。

但眼下顾不上那么多了，先把眼前的混过去再说。

还好，温妤这个承诺似乎让蒋禹赫顺了意，他手轻轻搭在扶手上不知怎么转了两圈，啪一声，门开了。

温妤也瞬间松了口气。

温清佑站在门外，温妤慢吞吞走到亲哥哥旁边，心虚似的，拨了拨头发，“合同有点难写。”

温清佑扫了两人一眼，“理解，妤妤刚入行，各方面都会比较生疏，蒋总可以给她一点时间，毕竟熟能生巧。”

温妤本来是跟着点头的，可当不小心对上蒋禹赫耐人的视线后才忽地反应过来——

温清佑这句话怎么句句都有点在内涵自己，甚至还火上浇油的意思呢？

什么生疏，什么熟能生巧？

！！！

怕蒋禹赫说出什么不和谐的话，温妤马上把话头接过来：“那个，不早了，不打扰你休息了，合同麻烦你发我邮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