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清佑轻轻摇头笑了笑,良久在心里感慨——
这姐弟俩还真是完全不一样。
蒋禹赫轻狂自负,对爱情的占有欲极强。蒋令薇却完全相反,只热爱自由的风和烈酒。
爱情对她来说,可以是调剂品,却不是必需品。
好像,自己才是那个最难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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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早上八点,温妤醒了。
身上还穿着昨晚应酬的裙子,隐隐约约能闻到一点酒味。
她很快想起昨晚在会所包厢里发生的事,以及后来和蒋禹赫在车里的对话。
温妤并没醉,每一句都记得很清楚,只是当时有些微醺上头,连胆子都被放大了似的,故意去撩了下蒋禹赫。
现在清醒了才有些茫然。
撩完了呢?
发生什么了。
她去抱了蒋禹赫,那他什么反应啊?
他回抱自己了吗?
温妤大脑是空白的,一点关于昨晚的记忆都没有。
就离谱,哪有人一边撩人一边睡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