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哼着学来的小调,一边缓缓的比划着动作,尽管他有这么好的皮相,也无法挽救他生硬的动作,还无端端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突兀感。

就好像,生来就该被拿出去当展示的精美玉瓷,硬生生要拿他去当实用的器具。

“声音是好听的,但还得多练练。”傅之修止住了这乱七八糟的音调。

又想起什么似的,攥起乔初意的手细看。

他的手指跟人一样好看,修长有张力,指甲也被修剪得很是好看,泛着嫩嫩的粉色。而现在,上边已经有了几个细小的新的伤口。

傅之修说不上什么感觉,就是觉得都不让练舞了,只是比划了几个动作而已,都能搞出这么些伤口,果然娇气。

小猫咪想把手抽回来,他怀疑这个铲屎又起了给他剪指甲的念头。上一次指甲遭罪,还是因为他手撕了一个纸箱子。

“不要剪了。”乔初意小小声的抗议着。

傅之修没听清他说什么,自顾自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,是新的,今天刚让助理买过来的。

撕开挤出一点往乔初意伤口上抹了下,晕开。这点小伤不至于这样,但傅之修不想他养的好好的这么大一个美人,有丝毫的瑕疵。

猫儿没感觉到有哪里刺痛,只觉得清清凉凉的意外很舒适。

他被给予了这么多恩惠,自然觉得需要多献些殷勤,所以也想拿着那个药膏,准备给他的铲屎官回礼。

一个劲的在Aplha的手上胡乱抹了药,乱七八糟的一顿操作下来,还腆着脸笑。

傅之修当他是在嘲讽自己关心则乱,丁点伤口也值得抹药,忽视了小猫咪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