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初意看着那老人的手抖得愈发的夸张了,好似连拐杖都扶不稳。

杯子里的珍珠还有几颗没吸上来,小猫咪不敢弄出动静,连吸的动作都停了,松开那根吸管,默默地缩到了墙角,就差几步就能走出这个病房。

傅之修垂眸看见了自家小孩的动作,深知他不喜欢这种场合。

缓慢的敛住了这一脸的冷意,稍微露出一点温和,拉过已经快拾掇到门边的小孩,寻了个靠椅坐着。

乔初意被拉着坐到傅先生的腿上,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怎么自处好。只好将脸埋进对方的肩窝处,猛吸了一口男人身上的信息素,然后开始装死,假装自己可以隐身。

傅之修摸了摸小孩的发窝,转过头对着老人正色道,“说吧,人是谁打的,要我怎么处理,我没那么多时间,长话短说。”

给这位不成才的弟弟收拾烂摊子,几乎成了他和这一家人最后联系的缘由。

“X城的赌场,他是在那里被人打伤的,还欠了好大一笔钱。”刚刚发难的女人这会才知道示弱。

又开始哭哭啼啼的继续说,“一个月前他结识了一个姓乔的人,一起鬼混了好几天,然后就跟着去了赌场,在那里豪赌了好大半个月,一直不回家。”

说完女人又开始哭了,看起来倒是真的哭的难受。

听的乔初意也想哭了。

“姓乔?”

“不知道是谁,可是欠的那笔赌款,是真的太大了,对方说……如果这周内不还的话……”女人的哭声瞬间就拔高了好几度,开始抱怨,“我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人啊,命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