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予乐系好安全带,“好啊,他那一件衣服平均六位数,我对你要求不高,七位就行。”

七位数就是几个零来着?

“……”江以悸微抖着手,戴好墨镜,“算了,留着好,留着妙,留着过年呱呱叫,哈哈。”

路予乐笑出了声。

突然一个土黄色的影子出现在路予乐的余光中。

他往下看,是那只一见面就碰瓷的小土狗。

几周不见,这小狗体积大了点,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睛却变小了,但还是炯炯有神的盯着路予乐,直摇尾巴。

路予乐下车,用脚尖逗他,嘴角勾着:“怎么几日不见,你怎么长得更丑了。难不成别人靠干饭长大你靠燃烧颜值长大?”

“汪!”

小土狗不知道听懂没,反正回了路予乐一句。

路予乐轻笑,眼眸眯了眯:“凶狗狗一般肉都好吃。”

小土狗:“……”

它短腿死死扒拉着路予乐的裤腿,一时间叫唤声都温柔了许多。

江以悸也跟着下车,但没有靠近,只站在一旁道:“这小土狗你养的?”

路予乐摇头:“流浪的。”

江以悸皱了皱眉,他被一条大型犬追着咬过屁股蛋子,屁股上缝了五针,那阵仗,他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:“那你小心点有什么细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