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好,路予乐回卧室把自己衣柜腾了半边给叶漠仁,叶漠仁却不着急收拾,而是坐在床边拉过路予乐的手把他严密的圈在自己怀里,道:“我吃醋了,你得哄我。”
“你想怎么——!”
路予乐还没说完话,就措不及防的被叶漠仁拉下脖颈扑进他怀里,接着一阵天旋地转,两个人位置变了下,变成叶漠仁在上,束缚着路予乐的四肢不让人动弹。
随即路予乐感觉自己唇上有了个温度偏凉却柔软的触感,叶漠仁亲了下他,稍微撤开点,黑眸里盛满的都是路予乐此时的样子,他说:“还不够。”
路予乐微微起身回亲了下他。
叶漠仁皱眉,“不够。”
路予乐眨眨眼,“我明天还得上班,这个时候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不好吧……”
叶漠仁知道,只得低头惩罚似的咬住路予乐的下唇,放在齿间磨了磨,耍无赖的道:“你得哄我。”
商人的本质是见利顺杆而爬,而叶漠仁又是商人中最会斤斤计较的那一类。
客厅里,迷迷糊糊睡醒过来的路狗蛋发现自己搬了个家,从小被子里爬出来,嘤嘤嘤的去挠卧室的门,让自己老父亲快点把自己放进去。
他耳尖的听见里面传来交谈声,但很快就只剩下像是在挣扎又像是欢愉的唔唔声。
路狗蛋不懂,却懂明明老父亲在里面却不给自己开门是要抛弃自己,难过的躺回自己小窝,用前爪捂住两只耳朵。
隔天一早,路狗蛋发现自己老父亲脖颈间有红色的痕迹。
卧室里还跟着出来了它最讨厌的男人!
路狗蛋以为自己柔软的老父亲被欺负了,亮出自己自以为锋利的牙齿实则毫无威胁的朝叶漠仁哈气。
叶漠仁心情好,揉了两把狗头便无视它,追老婆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