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佳期、小树：“……”戏挺好啊你俩。

小树低声道：“敢问父皇，静妃如今如何了？”

她今日过来，连个礼都没有行，但皇帝混不在意，他沉声道：“罪人廖静儿害人性命，谋害皇族，自是要赐死，其家人降官三级。”

小树沉默了一会，抬头笑道：“父皇英明。”那笑容似乎带了些别的什么，但旁人难以分辨。

皇帝见自己女儿终是开心了，内心松了一口气，转眼看向顾佳期，她今日穿了一身淡绿色衣服，不比那天的红色鲜艳，让她看起来少了一些攻击性，皇帝的心理压力稍稍放下一些。

皇后问道：“仙子，姜嫔妹妹已于昨日葬入妃陵，皇上追封她为姜妃，与淑儿的生母戚贵妃比邻。”

顾佳期低头看了一眼小树，“现在去吗？”

小树抬头道：“姐姐，可以陪我去看母妃吗？”

顾佳期摸了摸她的头，“当然。”

皇帝在一旁悲伤道：“姜嫔枉死，朕心愧疚，也同淑儿一同前去拜祭罢！”

顾佳期看着装模作样的皇帝和他身后那些皇子皇妃，一个个脸上悲伤，眼睛却一直在瞟她，冷声道：“不必了，地图给我，我带公主去。”

小树也点头：“父皇，姐姐的车很快，她带我去就行了。”

她想了想，又补充道：“父皇，我日后要随姐姐去学习，您不妨准备些束脩，姐姐最喜缂丝屏风。”

皇帝：“……”

顾佳期摸了摸小树的头，看了皇帝一眼，见他嘴角抽了抽，大概是第一次知道孩子上学还能自己谈好直接让家长交学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