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到兔肉旁边,伸出雪白爪爪戳戳满盘香气四溢的兔肉,又回去用垂耳理直气壮拍拍男人修长的手指。
意图不言而喻。
权九辞试探性的再夹一块。
小兔子叽一声叼走,吧唧吧唧吃的可香了!
权九辞:“……”
他阴沉着脸,筷子尖戳到兔兔柔软的垂耳上,简直气到极点。
“你一个兔子吃什么兔肉?吃点草和萝卜不行吗??”
姜茶不高兴的把耳垂耳扒拉回来,嫌弃的盯了一下筷尖上淡色的油脂,不高兴的「叽叽」两声,顺便冲权九辞翻了个白眼。
肉多香呀!傻子才吃草不吃肉!
至于吃自己同类的肉……
姜茶淡定的舔舔爪爪。
不是她想吃——
实在是碎片做的太香了。
还把骨头都剔干净故意方便兔兔吃来故意诱惑兔兔。
她一个单纯的小兔子,又怎么能经得起老谋深算的碎片的诱惑呢?
见碎片没有继续给她夹兔肉的打算,也没有自己要吃兔肉的想法,小兔子调了个头,拿屁股对着权九辞,准备直接用爪子扒拉盘里的兔肉。
权九辞黑着脸把兔子捞回来,把兔子按回桌边,不仅没有达到恐吓小兔子的目的,还充当侍奉人的角色一筷子一筷子把小兔子喂了个饱。
问:眼看自己同类被做成菜是一种怎样的感觉?
姜茶:谢邀,人在餐桌,兔肉很香,可以再来一块(bushi)。
美滋滋吃完兔肉的姜茶被权九辞抱着把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,包括垂耳和爪爪上的油脂。
权九辞体质偏寒。
永远裹在厚厚的锦裘大衣里,房间里铺满烧的正旺的地龙,他的手指却依旧维持着冰寒的温度,怎么也捂不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