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章年轻笑道:“不如我来跟你说说宋则之以前的事情吧,想听吗?”
这人好阴险狡诈啊!
现在的每个字都像在挑拨离间。
她看他根本就知道她对宋则之了解甚少,几天前来假模假样地来问她,现在又一副“我知道很多宋则之的事情哦,来问吧”的样子,将她当猴子耍吗?
让人真是生气呢!
不过气归气,许时念依然莞尔一笑:“不必了,我比你会编故事。”
笑话,她编故事的能力在圈内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。
贺章年始终是那副从容不变的姿态,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我觉得你是不可能从宋则之嘴里得知他的过去了,而从我嘴里说出去的会是最接近真相的部分,你确定不听?错过了就没有了。”
怪不得康氏集团会有今天,怪不得康世影业能雄霸多年,就这样的奸商,谁能从他身上讨到好处啊?
字字透着诱惑,明知道可能是陷阱,还是有让人放手一搏的冲动。
许时念自认不是对手,懒得跟他斡旋,正色说道:“最接近真相的部分也就是说掺了假的,不听也罢。贺总,我不知道你找我是出于什么目的,但是既然你从我这里得不到想要的信息,那么好走不送。”
贺章年那双沉淀着睿智的眼睛望向许时念,慵懒地说道:“我们会再见的。”
好烦哦。谁要见你啊?
送走了贺章年,许时念仿佛流失了所有的力气,蜷缩在沙发角度里。
他有句话说得其实没错,想从宋则之嘴里得知他过去的事情,真的不大可能。
从两人某个角度相似的外貌,以为贺章年那若有似无的暗示来看,许时念有个大胆假设
宋则之跟贺家肯定有某种程度上的关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