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绥话音刚落,便看到后背的时也伸出手指了指顶上。
齐淮和时也落下来之后,顶上的石板倒是没关上。
只是这,四壁虽然不光滑,但也没凹凸到能徒手攀爬上去的地步。有剑还行,时也扫视了下她这名义上的兄长,得,就挂了个包袱在腰间,竟然也是个没武器的主儿。
时绥轻咳解释,“方才我的剑,落在了土龙身上。”再想取回来就取不回来了。
“没想到这鳄也不是毫无用处。”时也皱眉道着,将手中的剑递还给了齐淮。
齐淮垂眸看了一眼,静静接过了剑。
“上去有些难,我方才是从另外的入口进来的。倒不若在此处将这群鳄绞杀了,横竖它们数量也没多到难以抗衡。”时绥将时也放落在地,“阿也你就在兄长后面,莫要出头。”
左右两个八尺有余的地道男儿在她跟前,她也不想出头。
齐淮的剑执在他手中,银亮的剑影凝华肃杀,果然比她是有丢丢气势。时也有些嫉妒得扭头望向时绥,“兄长,那你可得当心。”
时绥安抚地笑笑,齐淮漠然执剑的手背青筋若隐若现。
幽深密道内密集沉重的声响越来越近,时也突然想起有个问题还未问,“兄长,你方才说的土龙数量不多,那是多少?”
“约莫二三十只。”四五米长。
后面几个字说出来也没甚必要,齐淮已经就着荡起的剑风,颀长身形若掠水轻鸿。脚尖一挑将入口出现的庞然大鳄掀翻倒地,轻寒的薄光勾出一道血线。
血腥气弥散开来,齐淮是对准大鳄最脆弱的腹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