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,宁愿当个摄理朝政的孤家寡人更能为所欲为?!
突如其来的惊人猜想让她脑袋瓜混乱得,竟然还仰着下巴迎合了一下齐淮,灼热的气息弥漫在这宽大的床榻之上。
直至她的贝齿被一撬,她突然晃过神来。
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人了。时也把被掣肘的手艰难地抽出来,反手拿自己头下枕着的玉枕,往齐淮头上对准一砸。
枕风袭来,齐淮本能地侧首了一下。
时也等着就是这一侧首。腿上使了几分气力,虽没小白花姑娘那般神力,但也足够将齐淮不设防的腿脚一绊。
趁着他身形一歪,还没清醒反应,立马再补上一脚。
直接将他蹬下了床榻。
许是齐淮真没设防,落地之声竟有些大了。噗的一声,外头府兵走近,“王爷,可有吩咐?”
“没有。”齐淮咬牙的声音从地上传来。
府兵还未来得及走开,便听到时大人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屋内响起,“齐淮你是犯病了是吧?我再踹你两脚清醒一番......”
府兵觉得接下去的话他不能听了,赶忙走开了些。
时也少有这么骂骂咧咧的时候,一边使劲用袖子擦着自己嘴唇。难以置信、怒不可遏的心情一起来,说得更凶,“夜里昏了头也要看对象。我走,不在这碍着你风花雪月花前月下。”
说罢汹汹起身。
齐淮还一脸灰败坐在地上,眸光不明,未发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