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

还是兄长心疼自个, “兄长一身风尘仆仆,也一起入府歇歇,我让人给兄长准备衣物。兄长独自一人回来的?”时也打量了时绥一下,些微土尘也掩不住她家兄长的雅致俊秀。

“慎行还有奚嘉识他们也与我一道,齐兆也被押解了回来。还不是因为你,兄长只得先快马回来。”时绥摇头,斥责都说不出口,真是奈她不得。

看着时也还是昨夜的衣衫,不知心中是喜是怪。时绥忍不住问着,“昨夜你遇刺,淮王爷将你带回了他府上,却连身干净衣物也未给你?”

齐淮倒也没这么小气,时也不由地按了按眉心,说起昨夜在淮王府,那可真是累得慌。

平时那副刻薄的嘴脸,每每打架都打不过他。结果昨夜她那一踹,他竟然就蓦地犯了病。

让着人唤来了嵇白,嵇白诊着脉,也是一副伤得很重的模样?!还把她赶到了门外,自个说要在里头行针。

这一折腾,她去了齐淮隔壁侧院也是一夜未睡得安宁。

今日天光微亮她便想着去看下齐淮,结果竟然又因着病重一面也未见着。越想心下越气,时也咬牙切齿回着时绥,“兄长别提他了,齐淮这人就是有病。”

时绥微微挑眉,看来昨夜是发生了些许不愉快,当下又说了几句好话顺了顺时也炸开的毛。

只是这般絮絮叨叨得,让计颜自打开口唤了句“大人”,便没有插上话的份。

时绥紧紧巴着时也右侧,计颜只得绕到时也左侧,好不容易等到能截断时绥的话头,立马娇声委屈,“大人,妾身可守了你一夜......”

时绥一个皱眉,他与时也可还有许多话没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