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母担心道:“怕她跟我们离了心啊……”

陈父道:“断她几天让她试试,你再勤快点去看看她,我唱白脸你唱红脸哄着,实在不行让耀旭去私底下给钱,说是把零用钱分给了姐姐,让她心里感激耀旭。”这样就跟陈耀旭感情更好,将来移植肾的时候也惦记着他。

陈母一听,还是丈夫会对付人,“行,就这么办。”

陈青荨还不知道陈家人要给她断零用钱,还在埋头学习,要月考了,她每天都很努力。

跟她埋头苦学不一样的是,她后座的沈恪可以说是十分牛逼,他来上课就是睡觉,根本不听课的。

各科老师课上说他几次,但是也都拿他无可奈何,毕竟人家就算睡觉,学习成绩也是焊死在年级第一的宝座上。

陈青荨心里嘀咕着,沈恪这也是有当黑心资本家的资本。

眼看快清明节了,南港城的春天早就悄然而至,桃树枝头上已经悄悄绽放了花苞,远处看去一树的嫩粉,特别好看。

那天中午天气好,天空碧蓝如洗,云朵就像画家手下的泼墨画。

吃完饭之后王欢喜拉着陈青荨王楼上天台走,这小胖妞还挺浪漫的,说:“我们去楼上看云,站在天台上离天空更近。”

话是这么说,但是到了天台上之后,就看见盘腿坐在那里开着两台笔记本电脑的沈恪。

俩人都没想到天台还有别人,王欢喜刚说完的话就响在了天台上,但是看到沈恪,俩人都没敢再说话。

陈青荨是不敢说话,她心里是认为在精神病面前保持安静就是最好的苟命方法。

王欢喜却是一向佩服沈恪那焊死在年级第一宝座上的成绩,对沈恪有着纯天然的敬畏。

沈恪听见声音,抬头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