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就是亲吻。
白薠很虔诚地亲了亲南旌的眼皮。
这比什么解释都强。
“我不想说。”
尽管百抓挠心,南旌也没再问下去了。
算了不说就不说吧。
···
眼看着冯沛杭的婚礼就到了,白薠越发焦虑。
她着急得嘴角都长泡了,还长唇炎。
南旌还一脸无辜地问她是不是吃了热气的东西上火了,还叫阿姨这几天都不要做上火的菜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前段时间搞东西啊,冯爸的头发全白了,就是因为你!”白薠骑到他身上揍他。
南旌理亏,蜷缩着身子捂住头让她打。
虽然冯沛杭不知道之前几家人遭遇的风波是谁造成的,但是白薠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大家。
都是因为她,才让三家人这么难过。
“对不起白薠。我,我那时是太生气了,谁让你放我鸽子,还把男人带回家!”
南旌趁白薠停顿的瞬间,一米八多的大高个钻到白薠怀里,理不直但气壮!
“那是冯沛杭!”
“变化这么大,谁认得出啊!”南旌嘟囔。
白薠:无奈摊手。
她低头看了眼那黑色的脑壳,胡乱搓了一把他的头发,“总之去到他家的时候你尽量不要说话吧。你不心虚我自己都心虚。”
南旌自知理亏,也难得没有顶嘴。
星期六是婚礼,两人星期五请了下午的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