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煊默默道了句,“我就想起了东郭先生和狼。”

余昭昭:“……”

她要憋屈死了!

这个老混蛋!

她使劲在他怀里挣了挣,从他怀里挣脱开来,气呼呼的走到对面去坐。

自己一站起来的时候,一阵冷风就灌了过来,她哆嗦了一下,一个人窝在对面缩着。

而入秋的气温越来越低,高空的冷风呲溜呲溜的从四面透风的摩天轮里吹进来。

高处不胜寒。

又过了一个小时,十点多了,轿厢里的气温已经低到了零度。

“阿嚏!”余昭昭打了个喷嚏。

她喷嚏打了没多久,一件西装外套丢给了她。

余昭昭看了他一眼,一点也不客气的把他的外套披上来。

可空气里的温度还在下降。

没过一会儿,余昭昭把身上的西装外套丢还给了裴煊。

裴煊接过自己的外套道,“不用给我,我不怕冷。”

他话音刚落,余昭昭就走到了他面前,她淡定的一言不发的往他腿上一坐,再往他怀里一拱,全然把他当做暖袋。

裴煊:“……”

空气里微微安静了一下想起了余昭昭闷在他怀里的声音,“裴总现在是不是又想到了农夫与蛇?”

裴煊:“……”

黑暗之中,裴煊轻笑一声,他把刚刚余昭昭丢过来的外套披在她身上,两手环抱住她,小声说了句,“对。”

农夫和蛇又怎么样。